第5节(3 / 4)
热闹的目光闪躲,怕被迁怒赶紧匆匆走人。
听他们提外地人,赵笙柯下意识把目光朝俊秀“少年”看去,那“少年”神色难看抿唇不语,想来是听了附近几桌人的话心情不大好呢。
赵笙柯有点郁闷,她刚打算给赵老二保媒拉线,就碰上余家公子被劫,差点丢掉小命的意思岂非被打的很惨?会不会落下个终身残疾啊?她有点拿不定主意了,回头看一看诸英。
诸英摸鼻子,道:“回去和老爷还有二小姐商量一下?”
“估计爹已经接到消息了,加之我出来的时候并没刻意隐瞒用意,都为商人,不管站在什么立场上,爹都会去余府打听消息的。”再待下去似乎没有必要了,赵笙柯一站而起打算走人,一摸腰间,准备如同以往一般扔下一吊钱,但腰间处竟然空空如也。
诸英发觉她姿势不对,顺着她的手看去,张了张嘴,口气弱弱地道:“刚刚,奴婢的荷包也丢了!”
赵笙柯望天,道:“我没打算拿你的荷包付账,不用担心!”
经常出门走路多了,鞋总会沾泥,类似丢荷包的事不要太多,以前还有个孙子抢错荷包抢走她擦汗帕子,让人可怜的只能用袖子擦汗,从那以后她再没把帕子挂在腰上,如今看来,挂在腰上的东西真心容易丢,指不定被哪个爪子痒的货拽去。
如果说日后把荷包挂在脖子上会怎样?但愿那些抢荷包抢疯了的家伙别丧心病狂到顺手拽断她脖子,念头才这么一转,瞬间脖子凉飕飕的。
诸英欲哭无泪,“真的被偷了!”
赵笙柯翻个白眼,每次从黄氏粥铺走人都会留下一吊钱,今日夹着尾巴偷偷走人会不会不好?她刚刚嘴贱地喝了一口茶……
纪西注意到胖姑娘起身,见她在桌边徘徊,他一摸下巴表示有点好奇,见她目光一扫四周然后垂首离开,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灰暗气氛中,他更好奇了,发觉桌上没有一吊钱,他嘿嘿笑两声。
摆阔日久,突然变得身无分文,赵笙柯严重不自在,按赵员外的话来讲便是人已经长得那么惨不忍睹,不用银子装扮一下不敢出门呐,很好的继承了老爹行事风格的小女儿她表示,没荷包里的银子在身好心虚,整个人都不好了。
喝了茶没铜钱付账,她捂眼,在没被嘴巴刻薄的黄氏发现前,偷偷走人。
黄氏抢着去赵笙柯坐过的位置收钱,结果,她脸都绿了,气冲冲指着纪西鼻子骂,“你小子又偷钱!”
纪西唇角一僵,胖姑娘是故意的吧,让他背黑锅被黄氏骂,“她刚走,没留一吊,你可以去追。”
经过被打赏的一段时日,黄氏自然晓得赵笙柯身份,她不信以赵老六的大方不留一吊,今日一吊钱不见定然是被手脚不干净的纪西拿去,她气得破口大骂,“造孽呀,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不想着报恩整日琢磨如何偷钱,天杀的,文家怎么出了你个蜘蛛精……”
黄氏怨气太大,嗓门太大,骂人骂得直出汗,粥铺里的客人都朝她望去,其中也包括林芳怡。
林芳怡不愿多管闲事,但她受不了黄氏过大的吵骂,禁不住开口道:“那位姑娘并非不愿留下一吊钱,实则她和身后婢女的荷包被偷走。”胖姑娘和身后婢女的谈话,她多少听了些,明白一些事情始末。
黄氏唾沫星子乱飞,闻言一时怔愣,她刚当着众人的面埋汰纪西呀,后头就有人给她拆台,让她老脸往哪搁。
乔氏眼见黄氏不善眼神朝自家这桌扫来,心道不妙,赶紧上前拉住黄氏的手道:“大妹子别计较,小孩子不懂事,事情说开就好,谁家孩子不闹人呢,咱们当大人的就得多担待些,多骂几句,棒棍之下出孝子。”
有了台阶下,黄氏神色稍缓,瞪一眼纪西,道:“兔崽子儿,六小姐被偷了你咋不早说,让老娘误会!”
纪西唇角狠抽,他哪里知道胖姑娘被偷,黄氏这帽子给扣的,他嗤笑一声,免不得朝给自己解围的那个俊秀“少年”看去,对他点点头,表示感谢。
林芳怡摇头,轻轻一笑,其实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倒是黄氏那句六小姐,值得让人意味深长。
赵笙柯出了粥铺之际松口气,朝黎晓街方向而去,诸英跟在她身后欲言又止,好半晌才道:“小姐,奴婢刚刚想到一法子。”
赵笙柯不明其意,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口气非常弱的,诸英说:“其实,小姐大可以等在粥铺,奴婢独自一人回府取银子来,这样,名声好听些。”省得鬼鬼祟祟,当然,这话她可不敢说。
“你为何不早点道出这法子!”赵笙柯整个人一僵,摩拳擦掌,想敲一敲婢女的后脑勺。
诸英立马眼泪汪汪,可怜巴巴道:“小姐,奴婢脑子笨,刚想出的法子。”
“也好,你先回府去,我正好找个小姑娘有点事。”
“小姑娘?”诸英迷糊,没见哪个小姑娘啊?
赵笙柯嘿嘿一笑,把自己的猜测说出,那个叫芳怡的应该是女扮男装,人秀气,名更秀气,然后自夸一番并非所有人都如同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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