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5)
见时机已到,吼道:“一号车,上!”说完,亲自和壮丁们推着冲车往城门而去。
当阳城小,也无护城壕,冲车离城门越来越近。大约还有二十多步,李光祖命令道:“加速!”
推车的壮丁们发一声喊,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得冲车越来越快!还有十步、五步、一步……
“轰!”木头前的铁皮狠狠的撞在了城门上,城门洞上的灰尘扑扑的往下掉,城门也裂开了一条口子。
巨大的声音惊醒了吴敢,他跳出城楼,拼命的喊道:“兄弟们用石头砸!”
宋海涛当初带领弓兵谨守城门,准备了一些滚石,现在派上了用场。几个勇悍的土匪冲上前去,瞅着冲车退出城门洞,往下砸去。下面马上发出几声惨呼,有人被砸中了。
林纯义一看,大急,忍不住大骂道:“兄弟们,给老子狠狠的射,射死这些狗娘养的!”
箭雨越来越密,几个土匪就中箭倒地。本来其他土匪也想用石头去砸,见同伴中箭,发声喊往后跑去。吴敢气极,奔上前去,用刀砍翻了一个土匪,抹了抹溅到脸上的鲜血,发狠道:“谁敢再跑,老子杀了谁!张仁,带着我的亲兵督战!”
土匪无法,只好返身冒着箭雨扔石头。顿时,一波波的土匪被弓箭射中,城楼上转眼就遍布着尸体,鲜血到处流淌,更有的土匪发出垂死的呼号,让其他土匪心里更怕。
“轰!”又一声撞击声发出,在连续几次的撞击下,城门摇摇欲坠。“轰!”又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传来,城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慢慢的往城里倒去,扑的一声,激起了巨大的烟尘。
城门刚倒,从城门冲出几十个土匪,为首的土匪身材高大,使着一杆铁棍,大叫着向壮丁扑来。
“楚文山,率队冲进城里!”林纯鸿见城门已倒,急令道。只见三百多人发出呀呀呀的怪叫声,跟随林纯鸿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冲出。林纯义也命令弓箭手随着刀枪手向前,一边前行,一边用弓箭射击目标。使着铁棍的土匪很英勇,但他的英勇吸引了众多的箭支,转眼之间,便被射得犹如刺猬一般,圆睁着双眼扑到在地上。其他土匪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往后逃去。
吴敢一看,赶紧命令其他土匪聚集在城门处,堵住城门。逃回城的土匪被后面的土匪堵住,忍不住就拿着刀枪向同伙招呼,吴敢大急道:“不准退,谁退杀掉谁!”
后逃的土匪无法,只好返身作战。正好跟迎面冲来的林纯鸿等人接上,还未反应过来,便死于非命。
一窝蜂的土匪根本挡不住士气高昂的护卫队,纷纷后退,张仁带着吴敢的亲兵督战也挡不住土匪后退的步伐,更有的土匪刀枪就往张仁身上招呼,更多的土匪往旁边跑去。吴敢一看不对,撒腿就往北门跑。张仁见吴敢跑了,也跟着吴敢而去。
土匪们犹如溃了堤坝的洪水,一泻而出,纷纷跟着吴敢逃跑。后面的喊杀声依然紧跟不舍。林纯鸿见吴敢往哪里走,就指挥护卫队往哪里冲。护卫队以刀枪兵为箭头,弓箭手居后掩护,锐不可当,土匪即便全力以对,也难以应付,更何况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聪明点的土匪见护卫队的兵锋指着吴敢,便脱离了吴敢的队伍,带着这几天的收获,或隐藏或从它门而出。张仁一看不对劲,急道:“大哥,这样不是办法,得留人断后,否则我们都死定了!”
“人都跑散了,留谁啊?”吴敢望着四散逃走的匪兵,绝望道。
张仁一咬牙,道:“我去吧,大哥你保重,只要到了深山老林,官兵拿我们就没办法了!”说完,不再前往北门,横枪站立,吼道:“有种的陪老子一起杀回去!”说完,便拿枪向一逃奔的土匪戳去,土匪惨叫一声,歪倒在地,其他土匪见了,无不心胆俱裂,发声喊,往旁边逃去,倒有几个勇悍的土匪侍立在张仁左右,让张仁勇气倍增,呼道:“宁战死,不逃跑!”侍立左右的土匪也呼道:“宁战死,不逃跑!”
吴敢回头一望,见七八人的吼声盖过了喊杀声,禁不住狠狠握住手里长枪,有股返身作战的冲动。悔恨、愤怒和不甘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土匪头子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令十多个亲兵支援张仁,然后带着其他土匪望北门而去。
林纯鸿见居然有二十多人土匪拦道,大感稀奇,只见当头之人满脸鲜血,用手抹过之后,更显得诡异,犹如鬼魔一样站立在街道中。旁边的二十多个土匪也不退不进,用仇恨的眼光盯着追击的官兵。
林纯鸿显然不认识张仁,倒有点想把领头断后的张仁纳入麾下。于是令左右不得放箭,最好生擒此人。这给了张仁逃生的机会,二十多人根本抵挡不住林纯鸿的冲击,不过一刻,张仁等人便死得只剩下五人,张仁更是手臂中刀,血流不止。张仁无法,带着五人望西门而去。
惠王分羹
话说吴敢逃出北门后,正好迎头碰上了周望。周望二话不说,直接命令弓箭手将吴敢射成了刺猬,枭下了他的首级。
林纯鸿见吴敢首级已经得到,立即令土人壮丁返回隔河岩,自己则亲率枝江弓兵留在当阳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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