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1 / 3)
她养了很多条狗,拴在院子里,我没有饭吃,只能去抢他们的狗饭。
狗一开始还咬我,后来聂雪凡笑了笑,可能,闻到我身上的狗味了吧。
有一次,她回来了,我没来得及跑。
她看见我吃狗饭,就说,聂雪凡轻声道,这么喜欢当狗,干脆把你也拴院子里好了。
蒋星沉默片刻,把聂雪凡抵到墙上,单手去解他的扣子。
青年痴迷地看着他,任由他动作。
衣服解开,露出底下遍体鳞伤的身体。
很旧的伤从指甲盖大小的,被高跟鞋砸出来的圆坑。到十几厘米狰狞外翻的疤痕。遍布青年漂亮的肌肉,但却不是勋章,而是黑暗过去的阴影。
蒋先生聂雪凡笑起来,不要难过,我喜欢疼。
一些病例中,承受过超出心理极限痛苦的病人,大脑会进行自我保护,把疼痛变为享受,以此逃避。
这是违反人类本能的行为,足以看出聂雪凡当时有多痛。
但有件事你要原谅我。聂雪凡呢喃道,拴着手铐的双手绕到蒋星后颈,把他抱入怀中。
我不知道她会死在那里。但我听到她死了的时候,非常开心。
他让蒋星贴到自己胸口,心跳快得不正常。
我是条没训好的狗。
蒋星沉默片刻,轻声道:抱歉
不要抱歉,您骂得对。聂雪凡捧着他的脸,胡乱地亲他,蒋先生,愿意重新训我吗。
如果是其他人设,蒋星就把聂雪凡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可惜,他是个钓系。
钓鱼,但不养鱼。
蒋星推开青年,坐直身体整理好衣服,聂雪凡。
青年笑意渐渐收敛。
你很可怜。他说,但我不是慈善家。
牙医的面容俊美耀眼也无情。
就在蒋星要起身离开聂雪凡时,突如其来的巨力将他拉回床上。
蒋星瞳孔收缩,仰起头,纤细脆弱的脖颈被手铐勒紧,紧绷到极致,不堪一击。
聂雪凡从上俯视着他,熟悉的疯狂跃动眼中。
焚烧蒋星的火,已经旺盛到魔盒中灭世的洪水也无法扑灭。
青年眯眼笑起来,缓缓俯身,尖牙咬穿蒋星耳垂。
我想给星星戴耳环。他笑嘻嘻地说,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蒋星艰难喘息着,殷红的舌隐在整齐雪白的齿列间,是触手可及的灵魂。
聂雪凡与他交换一个血腥的吻。
疯狗咬人,天经地义,不是吗。
航班诡影5 私刑
聂雪凡笑得轻柔,语气也是亲昵暧昧。
只除了动作,偏执而狂躁。
星星,他一下下亲着蒋星唇角鼻梁,好喜欢星星。
蒋星碰了下被聂雪凡咬破的耳垂,淡淡道:聂雪凡,要发疯对着自己发。
他抓住青年制住他脖颈的手腕,用巧劲儿一折,只听一声骨骼难以承受的闷响,聂雪凡呼吸一窒,失了力道。
蒋星挥开他,抽出纸巾慢条斯理擦过唇角,眼神冰冷而轻蔑。
认清你的位置。
蒋先生下手真狠啊。聂雪凡笑说,疼得脸上毫无血色。
青年手腕脱臼,却不喊疼,又不怕死地缠上来吻他后颈,力道克制而讨好。
蒋星没再推开他,放松身体靠在聂雪凡身上,优雅慵懒如同猫咪。
明明是弱势的姿态,聂雪凡的每一次情绪变化、关系的每一次进退,都在他掌控之中。
如同一个漫不经心的提线木偶表演者,手指微动,就把一出好戏送到观众面前。
让人哭,让人笑。也让演员为之心动。
他上一秒还在骂自己。聂雪凡苦恼地抱怨:星星,你是故意的。
嗯?
我感觉没错。他笑眯眯地说,你真的好会训狗。
蒋星勾了勾唇角,并不回头,反手若有似无地抚过聂雪凡下巴,问:吊人想拉整架飞机陪葬?怎么说?
聂雪凡轻轻咬了口唇下柔软肌肤,又轻舔牙印红痕,含糊道:他本来只是个普通人。
愤世嫉俗、自命不凡。聂雪凡道,为了他的神而苦练杀人技巧,私自进行审判。认为自己在做最神圣不过的事。然而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蒋星:一切都是错的。
没错,聂雪凡赞许道,亲人、社会、法律都排斥他,定他有罪。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
那么蒋星侧首,青年眼中的疯狂又一次隐藏进灵魂深处,只余温驯,你是怎么知道的?
聂雪凡一笑,就在此时,屋内的灯突然熄灭,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闪电劈开天地的瞬间才有短暂明亮。
雨还在下。
蒋星下意识抓紧了聂雪凡的手,青年痛得轻哼,星星,好痛啊。
蒋星听见了徘徊在门口的脚步声。
乘务员室就在他们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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