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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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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房子位置得天独厚,采光极其好,以至于林深的身影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像极了电影镜头中刻意安排才能求得的剪影。

贺呈陵没去打破这个镜头,他又匆忙地离开,找到了自己的摄影机打算拍下这一幕,偏巧林深在这一刻转头,光与阴影自他的鼻梁处切分开来,用自然的工笔勾勒出笑容的痕迹。

贺导,林深有些无奈,我们现在是在家里,你能不能先放下你的摄像机?

在家里你还叫我贺导?林深,是你先讲我们拉入工作环境的。贺呈陵回复他,乖,甜心,站到那里别动,等我再拍一张。

林深知道贺呈陵在想让他做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甜的不行,各种蜜里调油的称呼一套一套,可是他偏生吃这一套,又或者说,也很乐意贺呈陵有求于他,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可以,毕竟这样,他才能等价交换谋求利益。

当然,这个是和贺呈陵有关,且只有贺呈陵才能带来的利益。

贺呈陵终于拍完了照片,乐呵呵地拿过来给林深欣赏,怎么样?其实我觉得抓拍的第一张比第二张更好些,更更灵动,你知道的,艺术总是这么奇怪,反正不好说。

很好。林深看,我觉得我可以直接将摄影师给辞退,有你就够了。

可别,贺呈陵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建议,我可不会时时刻刻每天都跟着你,就算你拍《嘲弄者》的时候也是。

林深知道贺呈陵在说什么,他们谁都不是对方的附属品,拥有自己的工作和私人生活,这些没必要也不应该因为他们在一起就混为一谈。

他们是并肩立在一起的两棵树,枝叶飘摇相触碰,他们不是缠绕在一起的藤,挣扎相拥没自我。

树永远不会倒下,有生之年,他们会永恒站立,姿态坚定。

所以你原本来找我是为什么?总不可能真的就是导演瘾犯了,拿着机子就过来抓拍几张吧?

哦,当然不是。贺呈陵把机子放到一边,然后把本子找过来,翻到那一页冲着林深挑了挑眉毛。

林深接过,看完之后了然一笑,马尔克斯的《活着为了讲述》。

对啊,你看这段话单拎儿挑出来是不是挺中二的?贺呈陵歪着头对着林深笑,眼睛灿若星子。

这是你中二时候抄的?林深反问。

贺呈陵吹起自己落在前面的头发,我以为我一直都在中二期,毕竟我可一直都是少年人。

对啊,林深帮他又肯定了一遍,在我心中,你是少年这一点很客观。

年轻人,贺呈陵弯起眉眼,会说话你就多说几句。

林深没再讲甜言蜜语,他打开蜂蜜罐子,用筷子沾了一下尝了尝,这次的蜂蜜很甜。

贺呈陵对甜食算不上多爱,可是听到林深这句话也起了兴致,立刻道,我尝尝。

林深将罐子直接举过头顶,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贺呈陵,眼中盛满笑意,不过贺呈陵更愿意将其理解为小孩子酷爱恶作剧的傻逼喜好。

而且对待这种傻逼熊孩子,贺呈陵的方法就是绝对不惯着他,人总有合理的解决方法不是。

所以贺呈陵直接拽住了林深的领口,贴上对方的唇将舌尖探入扫了一遍,而后往后退了一步,挑衅地看他,你没说错,真的是甜的。

林深因为贺呈陵的这个举动笑了开来,他将蜂蜜罐子放下,又拿筷子蘸了蘸,伸出舌尖将它舔入口中,挨着贺呈陵又近了一步。既然这么甜,你要不要再尝尝?

果不其然,论起流氓行径,贺呈陵在林深面前也还是甘拜下风。但他却也没有推开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反而从善如流,好吧,既然你这么求我,那我就再尝尝。

林深就这样拥吻着他向后退,然后将对方抱起放到流理台上,外面时有飞鸟划过,黄昏的光芒洒满它们的翅膀。

确实挺甜的,结束之后,贺呈陵双手攀附着林深的脖颈,做出如下评价,不过宝贝,我觉得这可能和那罐蜂蜜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毕竟你就是honey。

好吧,林深又吻了吻他的唇角,我爱honey。

接下来,贺呈陵和林深品尝了林深特制的烤猪肘,不得不说,味道不错,毕竟不是所有东西都依靠遗传,做饭这种技能点还是可以靠后天成才的。

对了,贺呈陵忽然想起来之前被打断所以没来得及说具体的话,你当时是不是说我中二了?

林深拿起茶杯喝红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暂时忽略了人类还有习惯性翻旧账的本能是他的错误,这个应该记下成为经典案例。

我记得我分明是说在我心中,你是少年这件事情很客观。

贺呈陵给他翻白眼,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吗宝贝儿?不不不,这句话是后面的,再往前推一点,讲真,如果这是一本书,我绝对会翻到那一段上让你一字一句的读出来。

好吧,林深又用伟大的实践精神验证了一条道理,人的记忆确实很不错,至少不是所有人都是傻逼。

好吧,我承认,林深最终选择的方式是及时认了,我是说了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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