鸪哨知道她不服,若非是下定了千百分的决心,他也舍不得让她吃这样的苦,可她重伤未愈还想瞒着他私逃,他想起来实在是后怕,若不铁了心罚她这一次,让她记住教训,只怕自己以后要寝食不安。
&esp;&esp;“仙儿,其实如果刚才在车里,你自己出来,我也不会如此生气。”
&esp;&esp;鹧鸪哨说着便将手探向了封门仙的腿间,她死死地夹着腿不想让他摸,可她两腿间早已经湿透了,男人的手很轻易地就塞了进去。刚摸到封门仙的门户,鹧鸪哨就知道这姜刑的确奏效,她穴口湿的一塌糊涂,看样子已经泄身好多回了。在封门仙羞愤欲死的眼神中,他将那根老姜取了出来——老姜原本是金灿灿的黄色,因为姜汁被女穴吸走,又泡在阴水里久了,因此变得有些发白,表面上糊着一层润泽的汁子。
&esp;&esp;鹧鸪哨一甩手,把它丢到了一边,封门仙见此心中稍安,扭过头去不肯看鹧鸪哨,因此错过了骇人的一幕——鹧鸪哨不知从哪取来了一根更大的姜,一样削圆润了,一样冒着辛辣的汁水,然后掰开女人的腿根,将它又送入了那饱受折磨的女穴里。
&esp;&esp;封门仙的身子瞬间就弹了起来,她原以为鹧鸪哨是要放过她,没想到他居然换了一根新的,且这根更大,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豆大的汗珠从发间留下,她浑身发抖,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鹧鸪哨,两眼一眨,眼泪夺眶而出。可鹧鸪哨却把帘子重新拉好,然后就走了。
&esp;&esp;帐外有些脚步声,封门仙已经不能分辨是谁,闷热的感觉稍微好了一些,似乎是有人搬来了冰。酷刑卷土重来,辣、热、痒、每个环节都变得更长,她麻木地承受着,在热汗中不断高潮泄身。那一向只知道吃肉肠饮白浆的地方,被一根没气儿的东西磨得痛不欲生又欲仙欲死,始作俑者却在不远处研磨写字。
&esp;&esp;其实鹧鸪哨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气定神闲,他心中忐忑难安,不断地质问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在封门仙看来,她虽然还没好全,但她有师兄弟在身边,普普通通入山而已,哪有什么风险,便是真得遇险,楚家兄弟也定然会保护她。
&esp;&esp;说到底,这就是其他江湖门派和盗墓一派的不同,盗墓也有门派,但是像鹧鸪哨和师弟妹这样肝胆相照的,可以说几乎没有。且不提当年在瓶山,拿陈玉楼的人当肉盾使的罗老歪,盗墓行当有一种规矩,凡是老子和儿子一起干活的,下墓的时候要儿子下去,当爹的要守在盗洞外面。究其原因,就是因为盗洞狭窄,下墓的人要先把明器运上来,然后再自己出来。当爹的守在洞外,必定会等到儿子安全出来,可如果让老子下墓,儿子守在洞外,儿子就有可能在拿到明器后,坐视自己的亲爹闷死在盗洞里。
&esp;&esp;鹧鸪哨是盗墓的魁首,凡事先思危是他的本能,封门仙伤在腿上,行动不便,他便是再相信楚家兄弟,也少不了害怕到了危急关头,人人各凭本事的时候,她被当做累赘抛下,即便这是万中无一的几率,他也不敢冒险。可封门仙不一样,她被师门养得不知凶险为何物,甚至连趋利避害都不顾,若不再教会她什么是叁思而后行,只怕祸事就在眼前。
&esp;&esp;第一根姜磨了封门仙两刻,鹧鸪哨算着时间,又等了两刻,便起身给寝室里添上了新的冰,然后取来黄瓜、天火草、薄荷,放在药臼中,杵出汁液来。他这次拉开床幔的时候,封门仙正撅着屁股用穴套那根老姜,见他来了,她本心生羞涩,有意遮掩,可转念一想,心中又愤懑不平,这厮端的是贼头子,也不知道哪里寻来的这些手段,如此折辱她,那么好!他做初一,她做十五!让这厮睁大了眼睛看着,以后这就是他的兄弟了!
&esp;&esp;鹧鸪哨面不改色,他将床幔挂起来,看了看被封门仙弄湿了大半的席子,一边抓了两块冰放在臼继续杵,一边说道:“这叫姜刑,是江湖上的强盗贼人,用来对付武功高强的女侠客的淫刑。你是青囊弟子自然知道,这世上只有给男人用的淫药,一剂下去让人浑身血脉喷张,甚至人畜不分。可要对女人用药却难于登天,姜刑会让女体奇痒难忍,如此任凭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让人为所欲为。”
&esp;&esp;封门仙在高热和震颤中瞪了鹧鸪哨一眼,他说话的这一小会儿,她又泄了一次身,只是顾着面子,脸上强做镇定罢了。这厮尽说胡话,她的确没想到姜居然还能这么用,可男女有别,女人的性器身负孕育之责,怎么说也更皮实些,对疼没有那么敏感,她现在穴里都是姜汁,别说强盗土匪,就是天皇老子,肉根塞进来也只会活活疼死,还谈什么为所欲为?
&esp;&esp;鹧鸪哨像是看穿了封门仙的心思,轻笑了一声:“不信?”
&esp;&esp;下一刻,封门仙穴里的姜就被取了出来,鹧鸪哨将药臼中的汁液沾了些在两指上,探向高热痉挛中的女穴。黄瓜、天火草和薄荷都是下火解暑的东西,指尖带着冰凉的汁液轻轻拂过肿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