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47.婚礼进行时 .(3 / 4)
早就被身边的德国人猥亵,没有吃没有喝的打扮了一个多钟头、急匆匆的乘车来教堂;
艾斯黛又饿又累,但又不得不夹紧下体、以防身体里的浊液流出来——那该死的混蛋射得并不深,因此她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些液体在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动;
脚后跟湿湿的,脚掌也在鞋子里打滑;
艾斯黛拉已经羞耻得不想去思考那到底是汗还是精液,只能祈祷自己千万不要再地上留下痕迹、玷污了这神圣庄严的教堂……
面前那道薄薄的头纱成了唯一能遮挡她羞耻的物件。
在这教堂里、在这几百双眼睛下,艾斯黛拉感到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无所遁形,她不敢想象法国人会怎么议论她这个“叛国之人”,也不敢想象德国人会如何批判她这个“法国妓女”,甚至都不敢想象上帝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双腿间流着男人浊液的“污秽之人”……
她想哭,但也已经哭不出来。因为眼泪不会改变什么,只会让她看起来更狼狈罢了。
当眼前出现台阶时,艾斯黛拉不得不抬头直视面前的耶稣像;
她看到那冰冷坚硬的雕像被鲜花包围,耶稣受难时的痛苦表情和灿烂娇媚的红玫瑰形成了极具讽刺性的对比;
艾斯黛拉呆呆的看着,竟将那受难的耶稣幻视成了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自己!
随着她的走神,脚下的鞋子也不小心踩到了裙摆;她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跌了一跤,得亏兰达牢牢稳稳的拽住她胳膊,才免得她大出洋相。
两人在主教面前站定,艾斯黛拉隔着头纱望着兰达,而兰达则是回以她一个不明意味的微笑、轻轻松开了她的手;
那位从德国而来的主教为他们做主持,虽然以前也曾在村子里参加婚礼,但它们可远没有这场婚礼笼罩繁琐。
直到唱诗班的咏唱结束后,主教才开始用德语致辞,致辞结束后又是读经和讲道,一词一句都带着一股没完没了的劲儿;
艾斯黛拉一动不动发的站着,整个人又累又困;
她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四处乱飞,试图找点东西唤起自己的精神:
她看主教手指头上的硕大黄金宝石戒指,看教堂里的金灯壁画,看自己手中的那已经呈现颓势的娇嫩栀子花;
最终,她忍不住斜眼去偷瞟身边的兰达,发现此时他正笔直的站着、神情认真的听主教说祝词,整个人精神得不像话!
艾斯黛拉偷偷看他那头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金发,然后目光便顺着他微微发白的鬓角、一路滑过他眼角嘴角的细密纹路,停留在他那双垂放在身前的手上——他双手搭在一起,右手拇指正一下下的扣弄着左手食指上的倒欠!
这个细微到无人察觉的小发现让艾斯黛拉感到惊讶,以至于甚至短暂的忘记了自己的疲惫与伤感:
——他是在紧张吗?
——这个无耻的老混蛋也会为这一刻而紧张?
心中既惊讶又疑惑,这点儿奇妙的发现成功让艾斯黛拉精神焕发了起来,她用了更多注意力去关注这个男人的小动作,以至于当主教致辞完、宣布他们可以交换戒指时,她都反应慢半拍……
伴娘呈上一对戒指盒,盒子里面是一对设计成情侣款的蓝钻戒指;
那颗在梵克雅宝珠宝店里选定的水滴形蓝钻被镶嵌了一圈细碎的白钻,看起来愈发的硕大、闪耀。
当兰达将它从盒子里拿出来时,坐在头几排的贵妇小姐们立刻爆发了一小阵骚动;
这颗价值连城的“法兰西之泪”就这样在女人们艳羡的目光中戴在了艾斯黛拉的左手无名指上,可艾斯黛拉却没有旁人想象的那样开心自豪,因为她觉得它又大又重,压得她手也抬不起来、让她几乎没有力气去握手里的捧花;
兰达给她戴好戒指后,艾斯黛拉不情不愿的伸手去拿那枚男士婚戒;
比起她的戒指,这枚婚戒可朴素得多。它是几圈组合在一起的银白色铂金,只在中间镶嵌着一小颗与蓝钻颜色相近的泪形蓝宝石作为呼应;
拿到戒指、扭头对上德国人那双充满期待的含笑眼睛,艾斯黛拉心中像萃了毒一样酸痛苦愤;
她像是抓住了德国人的某个命脉般将戒指重重捏在手里、不肯戴在他手上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果然看到他眼睛里笑意一点点的沉暗了下去,嘴角的笑容也变得冷厉了几分;
看着他的不快,艾斯黛拉心中兴奋而畅意,她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如同一个报复得逞的怨毒妇人;
他们在台上僵持着,台下的人面面相觑,议论声也越来越响亮;
兰达在女孩儿的眼睛里看到了怨毒的快乐,但他并不惊慌失措,而是微笑的拉过她僵硬的手、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主动将手指伸进了她手中的戒指里;
——这件事如果放到其他人身上,台下的人恐怕早已笑掉大牙;可放到兰达身上,他们只觉得顺理成章,毕竟他是如此乖张、不按常理出牌,无论在他做什么都不算奇怪。
在这种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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