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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崩溃(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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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只是微小的动作,少年尝试摆动腰身,向上探索她的身体。她体内湿滑暖热,像一片被煮沸过的沼泽,诱他往最深处钻,他才轻轻操了两下,阴茎就像要被蚕食一样,一颠一颠的,直往里挺进。心里有个声音暗道不妙,仅存的理智拉出刺耳的警报,告诫他回头是岸,现在罢手还来得及,否则他就真的和谢斯礼没区别了,他该以什么立场指责他对家庭的叛变?

可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肌肉像叛变的友军,倒戈到了嘉鱼那边,他的腰腹不断向上抬起,在她体内摩擦,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逐渐接过了她的主动权,将她撞得微微向上弹起。他一边对自己的失控感到惊恐,一边却舒服得头皮发麻。脊椎连通大脑与下体,被她的体温煨得几近融化。

“啊……你怎么……”

她嘤咛出声,像是有些吃惊,反应过来后,很快就笑起来,软倒在他身上,柔声说,“对哦,就是这样动,阿熠学得真快。”

她的声音甜腻腻粘在他耳畔,如同强力胶水,甩也甩不掉。他为数不多的那丝理智让他扭过了脸,想要逃开她的蛊惑。但上天就是这样不公,给了她美丽的容颜,还给了她足以匹敌容颜的头脑,他姐姐深谙如何运用自己的美丽,不论是清脆的笑声,媚眼如丝的眼神,还是落在他脸上的若即若离的香甜鼻息,都让他热血沸腾。

她还不断夸他。

谢星熠不是在鼓励式教育中长大的小孩,恰恰相反,从小到大,谭圆和谢斯礼都吝啬于对他的称赞。他载着所有人的期望出生并成长,被套在一个预先设定好的优等生模子里,做得差了,大家会认为他没用,没有“认真”,做得好了,大家也只会觉得这是他分内之事。他得到的夸奖和他所承受的压力并不成正比。

当然,也不乏被讨好的时候。奶奶和奶奶那边的亲戚总是无条件夸赞他,但她们的夸赞太虚了。奶奶的夸赞出于溺爱,亲戚的夸赞出于巴结,他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出那一声声浮夸的赞美里究竟蕴含几分真心。当真心变得稀薄,夸奖也会嫌腻。

可嘉鱼不一样,她夸他便只聚焦于当前这个场景,当他操得慢了,她会皱眉撇嘴,不满地催他快点,当他操得慢了,她会笑眼弯弯,夸他做得好,她还教他调整方向,如何用龟头摩擦她的敏感点。

“嗯……对,就是那里……这样弄好舒服呀……阿熠真聪明。”

他明知她口蜜腹剑,没安好心,却还是不可自拔地迷失在她一句句称赞里。

理智像暴雨过后留在路面的积水,被阳光一晒,不知不觉就蒸发了。他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所谓的伦理道德,忘记了下午那个可怖场景带给他的惊恸和恶心,忘记了自己不久前的纠结反抗,忘记了谢斯礼也忘记了谭圆。他只能看到嘉鱼在他身上摇曳起伏的软腰,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她曼妙的娇吟,感受到性器上酥痒难耐的快感。

少男少女性器交融,青涩的肉粉色在剧烈摩擦中逐渐变成热辣深红,潺潺春水从缝隙里溢出,被他操得四散飞溅,还有小股水柱沿着他漂亮的茎身流到了他腹上,将那片纤薄的白肤裹上了一层暧昧的亮膜。

他额上是因为情动而暴起的青筋,呼吸粗急,脖颈后仰,将喉结线条不加掩饰地暴露在她面前,脖颈以上被情欲熏成了糜烂的桃红,眼眶里噙着要掉不掉的泪,五官尤保留孩子气的天真。可就是这样一个小孩,操起人来却像发情的野狗,摆胯的姿势凶猛迅疾,好几次嘉鱼都感觉自己要被顶飞了,双腿微微腾空,下落时利用重力加速度狠狠坐进整根,他雪白的胯骨被她坐得一片靡红。

年轻男孩做爱,技巧不足,冲劲有余。谈不上多么舒服,但他陶醉的表情所带来的征服欲无可比拟——是和爸爸做爱时完全不同的满足。尤其是他操得猛了,她的胸脯上下甩动,似要挣脱吊带衫的束缚,他偶尔用余光瞥到,耳根会瞬间涨得通红,眼睛也会慌乱地瞥开,这样清纯的反应让嘉鱼觉得非常好玩。

她干脆拉下吊带,将两只圆乳释放出来,一左一右捧起,问他想不想吃。

“看你操得这么卖力,奖励你吃吃姐姐的奶。”

她笑嘻嘻地摘掉口球。

堵塞的口腔得到久违的释放,有一瞬间,已经蒸发的那丝理智化为雨水,短暂地下回了谢星熠的大脑。他想趁机呼救,想痛骂她卑鄙无耻的犯罪行径,但随着两团傲人白乳向他贴近,樱花色的乳尖怼在他唇边,奶香扑鼻,那点雨水很快又顺着他的大脑沟壑流走了,流得一干二净。

她用拇指抵开他的嘴唇,一点害羞都没有,直接将乳尖塞进他嘴里。

他呆呆地含着她的胸乳,表情空白,胯下阴茎倒是诚实地猛跳两下,溢出了不少激动的腺液。

“吸一吸呀。”

她撑在他身上,甩了甩头,将长发甩到一边肩膀上,露出修长柔美的肩颈,朝他鼓励地笑,媚得像只海妖。

于是他真的依言动了动嘴唇,将奶粒叼在嘴里,轻轻吮了两口。

她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额发,继续柔声蛊惑:“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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