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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矫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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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需要钱去做心理疏导,可以尽管跟我开口。如果你想要扩展人际圈,认识一些正常男性,缔结一些健康的异性关系,我也会帮你引荐的。我想我们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这件事,不伤害到任何人。”

嘉鱼听得既好笑又津津有味。

没想到谢星熠想了两天,竟然想出了一套普渡众生的方案,还巧妙地将自己安在了受害者与宽宥者的位置,提前占据了道德制高点。说他天真吧,确实很天真,可说他傻却不尽然,瞧,为自己开脱起来不是一套一套的吗?

她哼笑一声,断然否决:“不要。”

谢星熠没料到她会拒绝得这么直接,呆呆问:“不要什么?”

“我不要听你的,我要继续找爸爸做爱。”

“你……”他大惊失色,既为她话里的内容,也为此时不合时宜的场所,左顾右盼看了几圈,确定周围没人,才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因为他鸡巴很大,技术很好,每次都能操得我……”

“任嘉鱼!”他涨红脸颊,猛然出声打断她。

为免她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说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谢星熠干脆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了更隐蔽的角落,纤薄的脸皮烧得红彤彤一片,又是气,又是羞,磨牙切齿道:“你能不能注意下你的言辞?你知不知道这是公共场合?我在认真严肃跟你谈论这个问题,不是开玩笑……”说到一半,他表情顿住,像被人按了定身符,三秒后,才灵魂归位般迅速将捂在她嘴上的手拿开,在空中徒劳地甩了两下,想要甩掉上面湿湿痒痒的触感。

她竟然趁着他说话,在他手心里舔了一下。

谢星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张口结舌,半天都说不出话,面对嘉鱼,他总有一种秀才遇上兵的无力感,而始作俑者竟然还恬不知耻地朝着他笑,肩膀耸动,睫毛轻颤,嘴角两个梨涡载着窗外透进来的日光,像融化的金箔。

他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脸上温度也逐渐攀升,又不甘心总是这样被她愚弄,咬咬牙,挣扎着妄图把话题拉回正轨:“你这样是错的,你不能满脑子只想着这种……这种不健康的事,生活中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要是实在控制不住那种不健康的欲望,可以听听音乐,看看书,跑跑步,用别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他一板一眼的老干部式发言将她逗得前仰后合,故意说:“可是我就是只对这种不健康的事感兴趣啊?”

“……那也不应该找爸爸做这种事。”他嗫嚅道。

“不找他还能找谁?”

他哑住了。

“找你?”

“胡说什么!”

谢星熠快要崩溃了,他认为嘉鱼的三观急需被矫正,就在他试图让她明白亲人间不该发生性关系,因为这样有违人伦的时候,她已经自说自话点评上了:“找你也不错,虽然你那根没他大,但你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发展潜力。如果你能好好满足我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少去找他哦?”

“你……”

嘉鱼没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她上前一步,将他抵在书架上,左手虚握成拳,在他肚脐上敲了敲,表情慧黠,像只精明的小狐狸,悠哉悠哉道:“谢星熠,别扯那些虚的,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敢说这两天晚上,你完全没有想着我自慰吗?”

轰隆一声。

仿佛鞭炮爆炸,他脸上炸开了一片血色深红,浑身僵直如雕塑,嘴唇微张又并拢,瞳孔收缩,表情既难堪又心虚。

这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了然地挑眉,嗤笑道:“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来教训我,结果呢,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谢星熠,我告诉你,我救了你两次。两次——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意思就是即使我现在杀了你,把你从五楼推下去,害你当场死亡,你也还倒欠我一条命。这世上没人有资格管我,而你?更是管不着。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对你的家人出手也是我的自由,你不仅得乖乖受着,还得对我感恩戴德。”

他苍白着嘴唇想要反驳,但嘉鱼很快又堵住了他的话:“你们不是自诩家教好吗?原来知恩不报就是你们的家教?还是你觉得你妈妈给我买了几个包就能抵过我救你两条命的恩情了?要是你的命这么不值钱,好,我无话可说,我把包还给你,然后你去死——记得死两次哦?然后咱们两清。要是你舍不得死,承认你的命值钱,就拿别的东西报答我,我让你往东你就别想往西,我让你跪着你就别想站着。”

这番话霸道到堪称蛮横无理,简直是强盗逻辑,可谢星熠悲哀地发现他完全没法反驳。

毫无疑问,他对嘉鱼始终有愧疚和感激,又碍于现实因素不得不选择压抑。正是这份复杂到枝干虬结的感情,让他即使在短短四天内经历了这么多超出认知的事,也始终没办法真正对她狠心。

以前他竟然傻傻觉得她不是挟恩图报的人,现在看来,她哪里不懂挟恩图报?她分明坏得要死,唇枪舌剑,短短一席话便将人噎得词穷理亏。

偏偏她还深谙打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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