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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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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不问,这人兴许也不会提起来。

李相夷忍不住盯着对面这张越来越顺眼的脸,直勾勾的眼神叫喝着粥的鹤之舟都有些不太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这才叫他目光一转,淡定地看向盘子里特意被剩下来的槐花饼,翘了翘嘴角地把这块槐花饼连带着男人的偏爱一起吃进肚里。

“你之后还要待在扬州城吗?”李相夷擦了擦嘴,问。

鹤之舟其实没有什么目的地,这一年多时间里他最开始确实没脸再找李相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便有了些少年真的要从自己生命中离开的恐慌。

不是死别,却是生离。

他开始有意地追寻李相夷的步伐,但作为四顾门的门主,少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外奔波,他每每赶到了一个地方后,都只能听说李相夷又解决了什么事情,又或者又做下什么轰轰烈烈的事。

鹤之舟没有刻意地让君一鼎帮忙打听,就这样一路听着这些江湖传奇,拼凑着这些他没有参与的经历。

李相夷要离开,他自然也不会留下。

番外之相夷篇(二十三)

李相夷连续好几日跟袖月楼的花魁清月下棋并不是真的没事干想找花姑娘。

只是他要抓的人大概是刚好藏在了这条花街,他便以自己做饵设了一个局。昨天夜里正好抓住了人,交给了正好在扬州处理其他事情的纪汉佛,让他将人带回百川院。

他会回袖月楼也是为了给清月一个交代,没想到清月还没见着,便忽然瞥见了在角落里接了姑娘酒的鹤之舟。

叫他彻底失了理智。

如今一整夜加上一个上午过去了,李相夷也懒得再去寻清月,只写了封信随便寻了个小孩儿,用两串糖葫芦换这小孩帮自己送一趟信。

鹤之舟跟在他身后看着,见状连忙拦了拦,从小孩手里将信取了回来。

李相夷不善地挑了挑眉:“怎么,你想替他去送?”

“自然不是。”

跟前的少年是个小醋坛子,他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叫这人误会的事情,故而只是看了看周围的行人,寻了个面相老实的拦了下来,以一块角银子的报酬让他帮着亲自将信送到弯月姑娘手里,若是袖月楼的人问及,便说是提了三十六句的大侠让送的。

待交代完了,他才转身看着少年,无奈道:“方才那孩子才不过八九岁的年纪,虽说瞧着机灵,但随意接触烟花之地终归不大好。”

他性子板正,李相夷却是随性不羁之人,两人处事上步调并不一致,但李相夷却难得不讨厌这样的脾性,只是笑嘻嘻道:“方才我们头回见这个小孩是在街尾,如今他却跑到了我们前面,可见是穿过了小路,对这附近非常熟悉。你看他头发梳得整齐,身上的衣服却歪歪斜斜,一看便是家中长辈在外做工乏人管束,所以偷溜出门疯玩。”

“这里就挨着花街柳巷,你若说他没去玩过,我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他指了指小孩腰上露出一角的粉色月季花:“看,这花可是袖月楼才有的湖中月,瞧着还很鲜嫩,像是姑娘们给的,否则他也不敢别在腰上玩。”

可见这小孩儿不仅去过隔壁的花街,去的次数还不少,甚至讨了某位姑娘的喜爱。

鹤之舟早知这人有双慧眼,只是没想到如今便已经如此细致入微。

不过他惯来不吝于服软认错,尤其是他确实未曾观仔细地观察过那个小孩。

“是我错了。”他看向歪着头想看自己反应的少年,目光柔和而又真诚:“是我未曾理解,便曲解了你,还将你当做思虑不周的少年。”

“我知道。”他略显含蓄地垂眼轻笑了一下:“你已经长大了。”

下一瞬,他便被搂住了腰,推搡进了无人的街角里。

少年带着冷香的气息拂在脸上,柔软的双唇便这么肆无忌惮地粘了上来,全然不顾周围或许随时会有人经过。

鹤之舟将手搭在他后颈,指腹在他耳后的皮肤上轻轻揉按着,舌尖顺着少年撕咬着他的唇齿探入他的口腔。

急躁的吻乖顺了下来,连带着揪皱了他衣襟的手也环上他的后颈。

他们很快便离开了扬州城。

鹤之舟驱着莲花楼北上,李相夷便枕着他的大腿,也不顾忌将衣服弄脏地躺在了木质的阶台上,随着小楼被拉着前进的颠簸摇摇晃晃。

他入了江湖之后很少有这般悠闲的时候,明明知道这个案子还有后续在等着,他最好先自行赶回四顾门,但一年多未曾再见这人,再见后好不容易将这人攥在了手心里,他一时半会儿并不想就这么把人放开,索性便再任性了一回。

鹤之舟的生活很枯燥,他与这人黏了两日,竟也没什么不耐烦,反倒有些沉浸其中。

只是他这头没事做,便整日都想着折腾身边这唯一的活人。

比如上午在他调配药膏的时候忽然用轻功上了二楼,蹑手蹑脚地忽然趴到他背上。

鹤之舟奇怪地红了耳朵,侧过身将他搂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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