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就是吃喝嫖赌,逢人就问‘吃了吗?您内?’遇到长辈还会很有礼貌地躬身请安‘您吉祥’,然后吃饱喝足对饭馆老板说‘今个儿爷身上没带钱,先记账上,回头去我府上支领’,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了,全然不顾老板在背后大喊‘哎,爷,爷,我的爷,咱这生意不是这样做的啊!’这种才是最正宗的京圈太子爷!还是正黄旗的呢!”
陆臻臻一番说学逗唱,讲相声一样蹩脚地模仿着京市口音,把陈姿寒逗乐了,她笑得猛捶桌子,毫无形象。
对面的江楚也是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突然背后头顶处响起一道温润的男声,“嗯?你们在说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可以跟我分享一下吗?”
陆臻臻猛地抬头,又把脑壳扭了一个方向,发现刚刚编的那个段子里的正主出现了!此刻就站在她身后!
是他!宋知行!
“哈哈哈,没,没什么……”一滴冷汗从她额头滑下来,背后说人坏话被人发现,她心虚不已。
江楚则语气不善,“滚远点。”
说完站起身,一把将陆臻臻拉起来,藏到身后,“这里不欢迎你。”
陈姿寒也站了起来,跟江楚并排,她面无表情地说:“宋知行同学,请你离开,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陆臻臻都跟着紧张不已,但是想到江楚说的话,和陈姿寒突然变脸的态度,意识到这个宋知行,也许……真的不简单!
她往江楚身后缩了缩,不敢说话。
宋知行则是微微一笑,“不欢迎我?可是我明明听见有人很好奇地打听我来着,与其从别人口中得到错误的信息,不如直接来问我本人,我随时欢迎。”
他说完,目光越过江楚和陈姿寒,直直地看着陆臻臻,“我等你来找我。”
说完,那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一抹荡漾人心的笑容,陆臻臻有一瞬间,几乎以为这个男人像天上的神明一样好看!
不过想起江楚和陈姿寒说过的话,她赶紧甩甩头,把这个想法驱逐了出去。
陆臻臻梗起脖子,硬气地说:“抱歉啊,背后说你坏话,是我不对。但是,我对你有没兴趣,不用等我了。”
她讨厌这种自大又不尊重女性的男人,哪怕他再好看,条件再优越,人渣就是人渣!垃圾分类的时候都应该分到有害垃圾里!
宋知行听完不以为然,只是笑,“那么,是我冒昧了,我这就离开。”
说完转身离去,行动间颇有一些矜贵优雅的世家公子风范。
待宋知行走远之后,江楚拉着陆臻臻重新坐下来,但是却把她按在了自己坐的这边,“现在知道他是谁了吧?我告诉你,如果后面私下里撞见他,一定离得远远的。”
被晾在一旁的陈姿寒耸耸肩,无奈坐在了对面,她跟着说了一句:“江楚说的没错,他的确不是好人,今天过来,也许是一种示威。”
陆臻臻不解:“示威?”
陈姿寒点点头,“也许你不知道江楚跟他之间的恩怨,上个学年的选学生会主席的时候,江楚前两轮得票都遥遥领先,他为了拉票,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动员自己的粉头,就是京市来的唐家大小姐,唐悠宜去花钱拉票,江楚之所以最后一轮受伤没来,指不定其中也有他的推手。”
她说着,看向江楚,“知道宋知行本性的人不多,不过,大家都是这么猜的。”
江楚摇了摇头,“我受伤,的确不是他做的,当时滑板场突然冲出来一个小孩,这是谁也无法预料,为了不撞上他,我只能选择滑出界了,不过还好,只是韧带拉伤而已,我本身对做学生会主席没多大兴趣,所以干脆借着受伤退选了。”
陆臻臻追问:“你之前在漫展上之所以受伤坐轮椅,也是因为这个?”
江楚点了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那次受伤是一年以前了,后面再次韧带拉伤应该是当时没恢复好吧。所以后面,我干脆退出了滑板社。”
“这样啊!”陆臻臻点了点头,又问陈姿寒,“那,那个宋知行,为什么会有粉头?我记得去年票选学生会主席,我就是被摊位上的抽奖活动吸引,才把票投给了他的。”
陈姿寒看了一眼江楚,还是选择了自己回答:“因为他除了是学生,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家族娱乐公司主推的偶像练习生,是个爱豆啊!今天跟在他身后那两个女生,个子高的那个就是唐悠宜,另外那个叫宋雾予,两个人是他的粉头,兼职生活助理。”
“啊?!”陆臻臻吃惊,“原来他还是个双料特工?手底下还有俩下线呢?”
“哈哈哈哈,你果然很有趣!”陈姿寒听完又大笑起来,冷美人的形象瞬间崩坏!
笑完之后,陈姿寒点亮手机,递到陆臻臻面前,“加个绿泡泡吧,好歹今后我是你的社团部长了,有活动社团我会通知你的,顺便把你拉进群聊里。”
“好呀好呀!”陆臻臻连忙掏出手机扫了她的绿泡泡二维码。
虽说她还对陈姿寒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