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怀送抱(3 / 3)
但是潮起潮落的背景声中,谁也没有再挪动一下。
不该同他若无其事的搭讪,不该再升起任何心软的情愫,更不该在此时此刻,竟又重新回想起被他抱在怀里的温度。
他靠近的速度并不快,足够她转身离开。
但是陈斯绒却依旧一动未动,缓慢地闭上了双眼。
下一瞬,她被抱紧、被包裹。
主人回来了,主人回来了。
手臂本能地向上攀缠,抱住主人的脖颈。眼泪混杂在交缠的唇齿之中,久别重逢胜过甘露重落,一旦靠近怎么可能放开。
津液在激烈地吮吸中满溢,陈斯绒也不会松开。
缺氧带来胸口急剧的起伏,也带来濒死的快感。
主人的手臂似铜墙铁壁将她紧紧禁锢,身体嵌着身体,心脏跳着心脏。
双唇被吮吸到微微发肿,舌尖交缠,难分难解。
黑色的长发被沾湿,如同富有魔法的藤蔓交缠在两人的脸颊与脖颈。
她身体遵循本能地在主人的小腹上摩蹭,期待着主人深深插入的手指。
——而主人的吻停止在从她脖颈打算下移的那一刻。
她鼻腔溢出痛苦又快乐的催促,caesar的手臂却在此刻绷紧、不再挪动。
不可以再重蹈覆辙,绝不应该再重蹈覆辙。
母亲打来电话,请caesar帮忙多劝劝他父亲。
olly回来之后,父亲的行为愈发荒诞。
caesar最开始痛苦、愤怒,而后也渐渐放下。
父亲或许已跌落caesar的神台,不再具有指引的意义。他把父亲的行为定义为“骚扰”。
可是,此时此刻,他到底和他的父亲有什么区别?
如果,他也喝了酒,那么他决不会只“拿住olly的手袋”。
他会迅速地带她回到酒店,会一言不发叫她继续沉浸在“美梦”里。他忍了那么那么久,忍了那么那么久。
此刻,是她投怀送抱。
他应该把她的衣服脱光,手掌卡住她的脖子不准她通畅的呼吸,柔软的乳房会被扇到殷红,雪白的双腿推至她的身前。
不想再忍耐,不想再等待。
叁根手指都紧得要命的阴道,他会把自己完全地、毫不保留地填进去。
确认是属于他的grace,确认是属于他的grace,确认是属于他的grace。
结束的时候,给她洗澡。
然后把她锁在房间里。
炽热的火焰可以轻易将他的理智烧毁,但是他今晚没有喝酒。
他只喝了一杯没有味道的苏打水,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理智。
柔软的、炽热的、被他抱在怀里的陈斯绒,也被他轻轻地松开了。
潮冷的空气在瞬间填补他们之间的空白,他抬手理了理她的头发与裙子。
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划过,却没有触碰。
这个吻炙热得像是一团炸裂的火焰,却也短暂得如同流星一现。
可他不愿、也不该再重蹈覆辙。
caesar往后退了退身子:
“grace,你喝醉了。我请人送你回去。”——
世界上最能忍的男人——caes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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