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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2 / 5)

带着不容置辩的力道。每一步,都像要踩在dante紧绷至极限的神经末梢上。他眼中燃起了另一种光,一种让dante心头警铃骤然凄厉、带着某种毁灭性预兆的幽光,“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赢定了?”

dante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如同湿冷的、带着水腥气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承认,血缘,你掐住了我的死穴——在程汐那里。”言溯离的语调变得缓慢,清晰,字字如冰珠坠地,却带着他疯狂。“但是,白予澈,”他玩味地看着dante脸上那一闪而逝、试图强压下去的惊疑与不安,“你似乎忘了……或者说,你刻意让自己忘了……为了让你那个好哥哥彻底出局,为了得到她,你都做过些什么。”

他缓慢而清晰地,如同召唤一个蛰伏已久的幽灵,吐出那个姓氏:“沉——家。”他满意地目睹了dante瞳孔在那一刻生理性的、剧烈的收缩。“沉——清——溪。”

dante的脸色,终于变了。

那层精心维持的、冰雕般的平静,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暴露出底下冰封的警惕与一种……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的、蚀骨的寒意。“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试图否认,声音却带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僵硬和干涩。

“不明白?”言溯离笑了。那笑意冰冷,像淬了毒的刀锋,精准无比地刺向猎物最柔软、最不设防的腹地。

“需要我替你回忆吗?”他的目光如狙击手的目镜,死死锁定dante每一个试图掩饰的微表情,“你对沉家的商业围剿,步步为营,几乎将他们逼入绝境……却又在最后一刻,悲天悯人般松了手。真是……好一招敲山震虎,恩威并用啊。”

dante紧抿着唇,沉默。但那双死死盯住言溯离的灰蓝色眼眸里,风暴正在剧烈凝聚。他在急速演算,评估言溯离究竟掌握了多少,信息的来源是什么,以及……最坏的可能性。

“你扼住沉家的咽喉,就是要让他们那个唯一的女儿,沉清溪,乖乖回国。她回来做什么?”言溯离的语速不疾不徐,却带着步步紧逼的压迫感,不给dante丝毫喘息整理思绪的机会,“去找白璟烨?去‘不动声色地’,破坏他和程汐之间的感情?”

言溯离像个冷静的剧本分析师,耐心而残忍地,一寸寸揭开那张沾满污秽与算计的幕布:“可惜啊,白璟烨并没有如你所愿地被沉清溪重新勾走魂,对吗?哪怕在七年前那个该死的破仓库——”

他刻意提及旧事,声音里染上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仿佛在评价一出早已看腻、情节拙劣的闹剧,“——他就没碰她。圣人嘛,‘舍不得心尖上的宝’。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他顿了顿,话锋陡然一转,带上更深的寒意,“但他对那个所谓的初恋白月光,终究狠不下心肠彻底切割。圈子里那些捧高踩低、见风使舵的,大概也没少在程汐面前嚼舌根,说什么正主和赝品…呵,她被人那样议论,那样轻贱,这一切,是否都在你那精密到令人发指的计算之内,嗯,白予澈?”

看到dante愈发阴沉、几乎要凝出冰碴的脸色,言溯离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但这还不够快,不够彻底,是不是?程汐对白璟烨的信任……或者说,他们之间那五年积累下来的东西,比你预想的要牢固。所以,你才走了最后一步险棋,也是最狠毒、最不留余地的一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气流摩擦着声带,发出近似恶魔低语的嘶嘶声,带着毛骨悚然的昭示意味,“你让沉清溪,给白璟烨,下、药。”

“——!”dante周身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离,温度骤降至冰点以下。他放在膝上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骨节凸起,像要刺破皮肤。颈间的choker仿佛也感应到了宿主的剧变,冰冷地硌着皮肤,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如同预兆着绞刑前的最终收紧。

“沉清溪,都告诉我了。”言溯离如同陈述事实,却又带着某种挑衅,“你能让她为你做事,你觉得她能真正为你保守秘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

他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如同沉重的石块,狠狠砸在dante已然绷紧至极限的神经上。“她说,那天晚上,白璟烨的状态很不对劲,非常可怕,比七年前在废弃仓库那次还要狂躁失控。”——dante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当然知道!他知道七年前那件事后,哥哥患上了严重的ptsd,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生理与心理创伤,药物是诱发这一切的扳机!他知道哥哥会陷入怎样混乱的状态,知道那会放大他的冲动和……渴望。他知道,却还是……——“但他,依然不愿意碰她——”言溯离刻意停顿,清晰地捕捉到dante眼中一闪而过的、确认的微光——显然,这些细节,沉清溪也曾作为“进度报告”,汇报给他这位幕后的操盘手,那么,他来说点他不知道的吧。

“她说,她衣服都快脱光了,白璟烨却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猛地把她推开,让她滚。”言溯离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不放过dante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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