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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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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二郎失踪了?

猛然间,玉姝想起那日的更衣营帐之中。

脑中疑窦丛生,玉姝只觉心中一陡,隐下话中情绪,小心翼翼地问:“徐二公子怎会无端失踪?”

“就是呀,我也这般问我父亲,可我父亲却偷偷告与我,”张妙望敛声,觑了眼四周,朝着玉姝倾身凑近道:“徐二郎是那日马球赛并未离场便已失踪了,且那场马球赛是我置办的,就恐徐家人要拿我问是非!”

竟是马球场上便已失踪……

十有八九了,是那人可以做出的事!

心绪搅得一团乱麻,玉姝想要冷静一些,张妙望却陡然握住她帘后手腕,低声问:

“姝妹妹,你可曾与徐二郎接触过?”

作者有话说:

萧老狗(冷光乍现):接、触?来人手脚斩断。

◎“求……将军救臣女。”◎

【024】

“姝妹妹,你可曾与徐二郎接触过?”

玉姝只觉心口突地猛跳。

那日她刻意瞒下营帐之事,此刻再被提及,难免觉得心慌意乱。

她蜷了蜷指尖,素白色的云袖虚遮住腕上青乌圈痕,张妙望的手动了动,染着朱色蔻丹的指甲擦过那片袖面,玉姝瞬觉心跳加剧,浓睫下的乌黑瞳仁定定锁住她的动作。

“姝妹妹?”张妙望疑声唤她。

玉姝冷汗浸了满背,齿间发寒,幸而有纱幔遮挡,否则张妙望定能瞧见她眸底慌乱。

她轻咳一息后,镇声言:“那日走得匆忙,并未得见徐家郎君。”

闻言,张妙望也点头认同道:“想来也是,妹妹你坐在看台与徐二郎隔得太远。”说至此,张妙望看向玉姝虚叹一口气,隔着一层薄衫云袖,她手中紧了紧玉姝的手背,复而又道:“妹妹这病可得早些养好才是,我今儿来瞧了你,倒也不那般担忧了,至于马球场那事,我归家想要训那贱婢云簪一番,不曾想,我左右寻不着人,终归是我驭下不严,她的奴籍仍在我家,这贱婢总归是跑不远的!”

玉姝安静听她说完,抬眼透过那层薄薄的绢纱瞧见了张妙望眼底的愤意不假,继而她垂下眼,心底忽而变得柔软,蜷起的指尖缓缓展开,回握住张妙望的手。

“今日谢谢阿姐来看我。”

她认真地开口,浓睫轻轻扇动,一双乌亮柔美地眼睛弯成皎皎明月。

张妙望顿了下,笑着垂眼,指腹擦过她柔嫩的手,目光极快掠过那云纹宽袖里的一小片泛红皮肤。

“妹妹与我客气什么,那今日我便不再扰你歇息了,我便先回了,你万要珍重自身呐。”

说完,张妙望便松开玉姝的手,起身侧首睇了贴身婢女一眼。

玉姝缩回手,柔声道:“阿姐慢走,玉姝染疾便不远送了。”

前方女郎回首笑应着,珠帘脆声一撞,婢女推开房门,伴随着几道脚步走远,屋内恢复阒寂。

冷僵硬绷的背如同一根骤然折断的弦,顷刻泄力。

玉姝混身松软地跌靠于床栏,手心满是冷汗粘腻,神思在这一刻飘游恍惚,深深吐息几番后,她才将沸腾翻滚的心稳住。

脑中有了空暇之地,玉姝这才猛然记起她遗忘了什么。

目光倏地朝菱窗小榻看去。

绿芙不在……

自昨夜起,绿芙便已不在房中了。

所以他能这般畅通无阻地入了内室,爬上她的床榻,将她牢牢锢着。

思及此,玉姝满心忧忡。

他会将绿芙送去哪里?

窗外日光镀上雕花软榻一角,晃过层层深刻纹路。

忽地,房门被人推开,玉姝目光一冷直直刺向帘外,宛如身处囚笼浑身竖刺的小兽。

“少主,是奴婢。”

绿芙撩开珠帘,紧声低语,踩在青砖的脚步,一声比一声紧凑。

她急急走至玉姝跟前,躬身蹲于床沿边。

屋内没了外人,玉姝便将帘幔掀开,与她直面相对。

“绿芙,你从何处过来的?”

“是隔间耳房。”

二人一时陷入沉默里,心知肚明这是谁的手笔。除开萧淮止,这座杏水别院里,还有谁有这般能力。

玉姝双唇紧抿,湿洇洇的眸子凝向挂着帘幔的金钩一角,须臾,她深深吞吐气息,目光沉静,“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辰时五刻,玉姝从净室走出,一袭靓青色的月笼薄纱长裙衬得肤色莹润泛亮,乌黑青丝迤逦垂落腰间。

乌发红唇,雪肌玉骨。

裙裾擦过青砖地面,女郎踱步走至菱窗软榻处,继而坐定,绿芙握着棉布巾站在她身后,待她斜斜倚着软枕后,才开始为她细细擦干乌发。

玉姝斜身侧卧,目光顺势落向珠帘下的青砖处,衣衽坠垂榻沿,玉姝稍抬眼帘,目光随之顿住。

帘笼后是张彩绘屏风。

她睫羽翕动,脑中细思今晨萧淮止离开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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