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的细弱气声,飞快却清晰地说:“……没有不舒服。”
说完,她脸颊瞬间烧起来,烫得像要滴血。她不敢看他,飞快地偏开头,想把羞耻藏进昏黄的光影里。
没有不舒服?
那是——
是舒服?
还是很舒服?
还是舒服到很喜欢?
太羞人了。
他眼底瞬间点燃了星河,像是被注入了某种不可思议的能量,骤然亮得惊人,几乎要灼伤人。他听懂了,知道她喜欢,知道她沉沦。他的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下一秒,他收紧了手臂,用一种近乎要将她嵌入骨血的力道,更紧密、更用力地将她箍进怀里。下巴用力抵着她的发顶,他发出一声满足又压抑的喟叹,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极致餍足后的慵懒和全然的占有欲。
颈间那冰冷的金属choker随着他的动作,硌在她温热的额角,带来一种奇异而清晰的存在感,像一个无声的烙印,安静地诉说着这场亲密关系中,那份心甘情愿交付的束缚、信任,以及更深层的……归属。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像终于守住了自己领地的猛兽,安静地浸溺在这份全然拥有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安宁与隐秘的狂喜之中。
空气中,两人的呼吸逐渐同步,那些尚未散尽的情欲气息和私密味道,缓慢缱绻地流淌着,将时间拉得绵长而柔软。
她的心跳。
他的温度。
一切都刚刚好。